(五千七百八十)几根(2 / 2)
灰手人问:“我们就像那数,那谁就像绿纱?”
“是啊。”褐手人道,“就算我们不再他旁边,他也在控制我们。”
“不单单用法术。”灰手人道。
“还有精神方面的。”褐手人说道。
“我们以前都不会多想这些。”灰手人说。
“没错。”褐手人道,“现在虽然会这么想了,也不代表已经脱离了那谁的控制。”
灰手人道:“刚才我们已经多次直接说‘他’了。”
“有些时候还是在说‘那谁’的。”褐手人道。
“每一个瞬间可能感觉都不同吧。”灰手人说,“又时候说‘那谁’,另一些时候,好像突然多了些勇气一样,直接说了‘他’。”
褐手人说道:“还有一些时候,似乎都没多想是说‘那谁’还是说‘他’,脱口而出,随便说了其中一个。”
灰手人道:“我们的话大概能反应我们的状态。”
褐手人道:“这段时间算是。”
“在这样的环境中的我们。”灰手人道。
“嗯。”褐手人道,“若是以前,我们的话似乎也很难反应我们的状态。”
“以前,我们的话,是我们要说的吗?”灰手人问道。
“可能那时我以为是吧。”褐手人道。
“我也曾经以为是。”灰手人说,“其实可能是在说着别人的话,或是说着别人想要让我说的话。”
“而且并不会觉得奇怪。”褐手人说。
“是不是因为那时我们接受了化纳,又没像现在这样处在特殊环境下?”灰手人问道。
“大概是了。”褐手人道,“起码这段时间,我说出的应该是我想说的话吧?其实,这倒也不容易弄清楚。”